污了人家清白,迫使她不得不嫁进来,过门后,便各种虐待,不过三日,那女子的尸身便出现在了城东的乱葬岗中。】

【第二件事,便是废太子,彼时的萧晏礼羽翼渐丰,又得了安乐侯支持,借着相看宴迷惑了韩乔,户部尚书爱女心切,为了保住这个女婿,便转而支持萧晏礼,迫使皇帝废太子,改立萧晏礼。】

【可如今韩乔并没有来相看宴,吕代宗也卧病在床,逼迫不了别人。】

【这废太子的戏份也不知道挪到哪里去了。】

太子……贺言庭眼瞳浮现一丝冷意。

……

另一边的东宫,萧翎羽刚迈进书房,姬酉便迎了上来:“殿下,您可知安乐侯府上正在举办相看宴的消息?”

“知道啊。”萧翎羽轻笑。

他的表情看上去实在是太过无所谓,姬酉忍不住皱眉:“殿下,恕属下直言,您最近实在是过于懒散。”

萧翎羽无声地叹了口气,绕过他走到侍女旁,将手伸进盆里清洗着。

姬酉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,喋喋不休:“殿下,您虽已是一国太子,可如今其他皇子羽翼皆丰,圣意难测,谁也不知最后会鹿死谁手,您的东宫之位不稳,更何况如今皇后还失了宠。”

萧翎羽擦拭手的动作一滞。

姬酉毫无所觉,继续道:“您哪怕不为您自己,也要为了皇后想想,东宫之位一旦不稳,中宫之位便更是……”

“说够了吗?”

萧翎羽面上毫无波动,声音却好似寒泉一般冰冷。

他微侧过头,长长羽睫在眼尾勾起弧度,明明嘴角还勾着笑,却让姬酉顿时惊了一下。

萧翎羽的脾气很好,好到谁提起太子时,都会赞他一句温润如玉,君子之风。

他也好像从未与谁发过脾气。

这还是姬酉头一次见萧翎羽这般阴翳的眼神。

他怔了半晌,平常转得极快的脑子此刻也好像宕机了一般,傻愣愣地站着,半点也没想起来跪下认错。

“你是母后派人的人,孤敬重你,却也不代表孤会一直容忍你放肆,自己下去领上三十鞭,若再有下次,便不必进东宫的门了。”

萧翎羽将手中勾着金丝的锦帕扔进水盆中,便要往内室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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